2007年9月26日 星期三

A Glimpse of a Lovely Doll














我始終記得與妳相遇的那一刻 ,
空氣中浮動著的,如蘭吐蕊般妳的香氣。
彷彿是一團流動著的溫暖,包圍住與妳錯身而過的,不相干的我。
在空氣中舞動著妳的香氣粒子的外圍,就是黏膩而停滯的現實。
由現實中解離出來,我的時間,在遇到妳之後如齒輪嚙合般開始轉動。
只是我知道,凡是美好的,必然不為誰而停留。
藏在暮色中妳的容顏,令我逐漸看不清。
心中的話語還來不及形成,飛揚的髮梢已跳躍著離開我的視線。
只剩下,與妳相遇的這一刻,輕輕的安置在我心中的寶藏盒裡。
還有,空氣中浮動著的,淡淡的,如蘭吐蕊般妳的香氣。

2007年9月24日 星期一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music by Harold Arlen and lyrics by E.Y. Harburg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Way up high,
There's a land that I heard of
Once in a lullaby.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Skies are blue,
And the dreams that you dare to dream
Really do come true.

Someday I'll wish upon a star
And wake up where the clouds are far
Behind me.
Where troubles melt like lemon drops
Away above the chimney tops
That's where you'll find me.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Bluebirds fly.
Birds fly over the rainbow.Why then, oh why can't I?
If happy little bluebirds fly
Beyond the rainbow
Why, oh why can't I?
是不是失去少年純真的眼神之後 就再也看不到彩虹了呢?

追逐著雲 我 等著雨後彩虹的出現
心中熱情的期盼 宛如少年
依稀還相信
也許在彩虹的彼端
屬於我的幸福的青鳥仍然等待著
願意帶著我悠然齊飛 越過彩虹
遠離這個紛擾不快的世界

只是 經過多年的追逐
疲憊的我漸漸發現
在彩虹的彼端
屬於我的 幸福的青鳥
也許 不會回來了

而我追逐的彩虹
也許 只是我眼瞳的倒影
也許 只是也許
屬於我的幸福的青鳥 並不曾真正存在過
仍舊困在這個世界
迷惑的
望著看不見的未來 和回不去的過去

2007年9月20日 星期四

2007年9月11日 星期二

時機壞壞(上)

最近似乎犯太歲還是怎樣,除了在心中對暗戀對象的模擬告白情境每次都被冷酷的拒絕以外,整個人就像被逆著毛撫弄的貓一樣暴躁不順。
一件一件狗屁倒灶的事簡直就像順從惡意的召喚一樣以我為中心環繞聚集,無從抽身。
用英文來說是from bad to worse,用成語來說就是每況愈下,用台語來表示的話,我想應該是由衰到衰小的地步。
衰的話就好像沒帶傘在台北夏日突如其來的午後雷陣雨中倉皇奔跑,早上花半小時畫的妝被雨水淋花了,新開封的絲襪也抽絲了,心愛的Salvatore Ferragamo鞋跟突然斷掉,腳一瘸,眼看著前方一步的地方有一坨新鮮濕潤的狗屎卻不得不順從慣性運動定律咬牙踩下去一樣。
只是,如果這樣帶賽(帶著賽??)的自己好不容易跑到下一個避雨的屋簷,因為找不到廣告面紙心疼的用一大疊佳麗寶吸油面紙彎腰低頭清理腳上的狼狽時,肩帶一鬆,夾在腋下的LV Cabas Mezzo肩背袋順勢滑落,拉鍊全開,待簽約文件一張張飛散,緩緩飄落在妳面前的小水窪中,慢慢的,慢慢的浸濕,接著妳看著文件末總經理的簽名,慢慢的,慢慢的漾開,這時天卻放晴了---這就是衰小了。

當我說....

"我討厭妳" 這句話就算是開玩笑,我也說不出口
"最喜歡妳了" 這句話如果不是出於真心,我也不會對妳說

2007年9月10日 星期一

不能說的秘密















看完周董的"不能說的秘密",內心實在是超感動的啦。
儘管在影片開頭的時候,我還在心裡暗罵"都快30歲的人了,裝什麼清純高中生呀!!"
對於其中似乎流於俗套的橋段以及明顯的時空邏輯謬誤也頗有微詞,不過到了最後的最後,大叔我還是不爭氣的眼眶泛紅,鼻頭發痠呀!!
嗚啊!這就是青春啊!!

大叔在年輕的時候因為沒有好好練習彈鋼琴,所以就沒有像桂綸鎂這種不能說的秘密,到現在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實在是令人遺憾的前半生。就算真有琴譜,我也沒有辦法重新拯救我的幸福。只是個小小手工業者的我,只好默默的看著周董耍帥了。

話說回來,劇中兩人四手聯彈之前一幕實在令我印象深刻;
小雨:你好像很喜歡一只手彈琴喔噢?
小侖:因為這樣另外一只手才能牽妳啊。
語畢,男生看似隨意地向後伸出一隻手,小女生佯怒乍喜輕輕打了他手掌一下。
這樣子裝酷,實在是太黯然太銷魂也太死相了。
劇中不少這樣子的橋段與對白,在在勾起念男校的我不曾有過的青澀高中青春記憶。

不過,在劇中我也再度印證了一件事,就是老師說的話是不能輕易相信的。當老師好聲好氣的說,我會替妳保守這個秘密的時候,老師會依他的個人判斷決定這個秘密要和他的老婆小孩同事或是妳的班長分享。如此一來,妳的秘密就不太算是個秘密了。所以,如果真是不能說的秘密,還是緊緊鎖在心中的那個小櫃子裏面吧。

2007年9月8日 星期六

ぷよぷよ










ぷよぷよ( Puyo Puyo ,中文名:魔法氣泡)
這是大叔我最喜歡的一款方塊消除型益智遊戲類遊戲。整個遊戲過程就是把自己畫面上同樣顏色的泡泡消掉,然後把消掉的泡泡堆到對手的畫面上。
SEGA為了慶祝這系列遊戲發行15年,特別在各遊戲平台(Wii,NDS,PSP,PS2) 推出了Puyopuyo 15th Anniversary(魔法氣泡 15 週年紀念版)。掐指算算日子,初代遊戲發行時,大叔還在與大學聯考奮戰當中,不小心就錯過了這個名作誕生的瞬間。
上了大學後,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太笨太懶散還是周圍的同學都太聰明又太努力了,好一陣子我都聽不懂老師在說什麼。
我坐在最後一排假裝想投入教室內那團熱烈學習的氛圍,只是看著老師的嘴巴一開一合吐出一些無意義的語串,台下的我一句話都聽不懂。處在一堆高中聯考英文數學滿分,奧林匹亞數理競試金牌之類的天才怪物當中,大學聯考分數不上不下,從鄉下遠赴京城求學的我,實在是再平凡也不過的平凡人類了。
過了一年漫無目標的大學生活,高中所學的東西快忘光了,大學生理應具備的能力仍未覺醒。有驚無險的升上大二,往往上了滿滿的八堂課,腦袋因過度使用而發熱,但是我還是搞不懂老師在台上說些什麼。
捱到一天結束,邊想著我到底是不是塊唸書的料呀,邊拖著沉重的心情回到霉爛灰暗的男生宿舍,打開螢幕,把翹課窩在房間裡睡得昏天暗地的學弟叫起來陪我玩Puyo Puyo。激戰半小時後,心滿意足地啃著認輸的學弟雙手奉上的熱騰騰香雞排,靈台一片清明,在課堂上成噸的壓力彷彿都被魔法泡泡消除了。
這樣子的生活持續了幾個禮拜,當然有時候我也會認輸,請學弟喝罐蘆筍汁。只是,有一天玩著Puyo Puyo,玩到故事模式全破的時候,突然間,好像在我腦袋中迸射出一道光芒一樣,強烈求知的慾望復甦了。
我拋下手上的控制桿,開始像一塊乾渴的海綿一樣急切地吸收我所錯過的知識,成績越來越好,最後成功的加入了天才怪物的行列,以優異的成績順利畢業,通過推甄進研究所。
這一切都是因為玩Puyo Puyo的緣故呀。
被工作壓力與機車老闆所折磨的各位讀者們,試著玩一下Puyo Puyo讓自己放鬆一下,在魔法泡泡破掉的時候讓自己的煩惱也一併消除吧 !!

請參考 http://puyo.sega.jp/

2007年9月3日 星期一

Dolphin Dance


南瓜梗的滋味(上)

現在回想起來,我的童年生活深深的被中華民國政府的土地政策影響著。
先從我爺爺說起。
嗯,
嗯,
其實我對我爺爺的豐功偉業了解不多,我只知道我爺爺在我爹六歲的時候被鄰人誣陷坐了冤獄走了,留下四個老婆(沒錯,是四個!!!!),十一個小孩(三男七女一早夭),一大片土地和幾戶佃農。雖然一家孤兒寡母的,日子倒還勉強過得去。
誰知爺爺走後沒幾年,蔣中正先生把大陸花花江山拱手讓人,帶著戰敗的軍閥集團退守台灣。為了鞏固外來政權統治,拉攏廣大無產階級(關於這部分資料請讀者諸君自行參考福爾摩沙島嶼論述或是中國共產黨的賤招之類的),中華民國政府在台灣實行激進的土地改革政策,以三七五減租,公地放領和耕者有其田漸次消滅地主與佃農之租佃關係。其中規定地主只能保留中等水田三甲、旱田六甲及免征耕地,而徵收的地價以政府發行的實物土地債卷以及公營事業股票代替。
就政策宣導而言,土地改革政策是在採兼顧地主生計情形下以”和平漸進方式”實行。
不過,對於我四個不識字的阿嬤而言,不管”和平漸進方式”有多和平漸進,這樣的土地改革政策就是要她們拿土地換一堆廢紙(什麼是實物土地債卷以及公營事業股票呀??),結束與佃農之間的租佃關係,然後叫她們一家子自生自滅。
為什麼這麼好的德政不先在"共匪竊據大陸"前實施呢??為什麼這樣的土地改革政策能成功呢?? 為什麼這樣的土地改革政策不會遭受強大的反對呢?
這些問題一直在我腦中縈繞,我不禁問問我不甚聰明的腳頭甫。
"先以歷史背景來看,四十年代還是全國戒嚴白色恐怖時期,那時候的”和平漸進方式”和現在所認知的”和平漸進方式”應該存在著相當的差異。只要政府說了算,死再多人都算是和平吧。所以,除非是有計畫性有組織性的反抗,否則將不會有夠強大的反彈聲浪。"
我又問問我的腳頭甫,三七五減租會減到大陸人蔣中正先生一家在台灣的地租嗎?
"應該不會!!"
耕者有其田會耕到大陸人蔣中正先生一家在台灣的田嗎?
"應該還是不會!!"
我的腳頭甫對此所下的結論是,一個政策的成功並非偶然。
對一個三十好幾,無黨籍色彩,無投票經驗的我而言,在這裡並非刻意挑動省籍情結什麼的。
只是如果現在政府再來一次類似的土地改革,好比來個”住者有其屋”好了,家大業大土地成片的連爺爺會不會跳腳呀?
總之,在成功的土地改革政策之後,我就成了沒落的地主的後代了。